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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旱烟袋那烟杆子哪头,小时候张高兴被敲过,而且是终身难忘。
那怕老了的时候,看到大水牛立马就有阴影,回想起老爷子那一烟杆子敲过来,头上立即一个大包。
那是小时候一头牛欺负他是小孩子,用牛角挑衅,追他,可是张高兴告诉爷爷,爷爷反过来是一烟杆子敲他,我这牛乖顺得很,你瞎说什么……
捂着头上肿起来的大包,张高兴是眼泪汪汪,倒是没有哭出来,爷爷一副你哭,继续给你一烟枪的模样,不敢哭出来啊,但是从此之后对爷爷的水牛和旱烟杆都有阴影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不想被我烟杆子敲,那你赶紧起来去见人家姑娘。”
在爷爷的烟杆子威胁下,张高兴骨碌碌地爬起。
郝翠花就这么急着想嫁给自己吗,自己这才多大,她就来张家河村,让自己看。
死老婆子。
自己两世为人都是凭良心做事做人,没做过遭天谴的事情,怎么你这个天谴这是要跟自己没完没了的。
此时,张家爷爷张金贵把张家孙子辈一股脑全部一块撵。
“你们也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们还不起来。”
张爷爷嗓门大得跟雷霆一般,这年代得孙子孙女不像是后世的孙子孙女,你想叫得动,现在不一样,你不起来试试,那爷爷能把你扒皮抽筋了,这年代被大人打,谁敢顶嘴,谁敢还手的,几乎没有。
后世那些瓜娃子不怕人了,很小就跟你顶嘴,长大了更是怼得你心脏病要发作,气得要心肌梗塞,他们都是王者,食物链顶端的存在,家庭的中心都是围着孩子在转,买房都是择校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