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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玩闹吗?”
仲承林叫来照管两边人手的小管事,却是仲善羽仲善芒兄妹,沉着脸训斥:“别告诉我没有锄头,只好用剑。用剑能顶事吗?你们那点真气,能干多久?”
仲杳给出的设计图里,总计要挖的田渠有一千多丈。要求是一丈深一丈宽,粗略算下来得五六千人工。算上夯实渠坝之类的活,把梓原和焚剑山两边的人力全部动员起来,最少也要十天。
但在整项工程里,田渠的位次还排在最后,十多里长的河岸上,需要加高加固的河堤也有上千多丈,这是最紧要的,眼下正由伯家那边来的二百矿工,加上本地匀出的二百青壮男女负责。
剩下的老弱妇孺都扑在了田地上,抓紧时间翻耕老田,开垦新田,争取用两三天时间种完旱稻。
时间紧急,仲长老仲承业的贯山剑宗筹备事宜也停了下来,几十个少男少女当做劳力上阵,先挖起了田渠。
兄妹俩被训得委屈不已,抗声说这是仲善存的交代,让老叔爷噎住。谁都知道仲善存是仲杳的传声筒,让这些小家伙用剑挖土的法子,自然是仲杳的主意。
“杳哥啊,在那呢。”
老叔爷问仲杳下落,仲善芒指住远处另一块田地:“他在耕田,说要身体力行。”
眯眼一看,老叔爷顿足,仲杳真的在耕田,赶着头老黄牛,一脚深一脚浅的翻土!
“小杳这是……嗨!你们也是,他也是,这就不是你们该干的活!”
老叔爷气得骂道:“你们那手那脑子,就是用来练剑的,懂什么挖渠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