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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国国主杜世靖的诏旨不能不守,年内去一趟殊京,不仅是让国主当面瞧瞧这么简单。仲杳还得把贯山人丁户籍,水土勘书之类的资料当面呈送,完成献土入杜的全套手续。
殊京在贯山东面两三千里,由殊京往东,顺大江而下,穿越荆、昭、莒等国,行程六七千里,就到了摩夷洲中部的大国徽国。再由徽国北上,行约四千里,便是岱山。
这一路行程一万多里,大半都是水路,摩夷洲的舟船速度很快,专心赶路的话能做到日行千里。陆路的话,修士也不惧车马劳顿,算下来一个月就能到岱山。
可仲杳还不确定自己以什么身份去岱山,只是游客的话,恐怕进不了元灵宗,只能叫出小竹等人匆匆会面,跟现在灵丝传讯并无太大分别。而要进元灵宗,就得有理由,他还没想好。
还是等贯山能稳定下来,跟蒙山宗的关系更深之后,再走蒙山宗的路子进元灵宗吧。
仲杳这般盘算着,对仲善存寄望更多。他不在贯山的话,就只有仲善存能全盘理解他的指示,由此协调全局,维持局面了。
“老前辈说有要事跟宗主商量……”
这时仲善飞奔了过来,气喘吁吁的报告,所说的“老前辈”,自然是弟子们叫什么都不好,只好这么称呼的卧槽老头。
“等神瓷讯牌做好了,就不必这么辛苦了。”
仲善存怜惜的丢给仲善飞手绢擦汗,少年用上了刚刚学到的缩地术,一步三丈飞掠而来,已累得气机浑浊,满身大汗。
“是啊,到那时贯山之内的通讯问题就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