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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在世的时候,未尝曾经提到过此事,说明在家父心中,当时施以援助之手,乃是天经地义。并且家父一生为人豁达,某想他老人家当年在世的时候,应该只是真心想要和令尊结识、真心想要报一方平安,并没有想着有一天会寻求萧家的帮助······”
萧世廉脸上的神情愈发凝重。而萧摩诃缓缓背过身,看着放在桌案上的那铜佩饰。两块分开了五十多年的铜佩饰此时凑在一起,虽然它们曾经分明的棱角已经被磨平,虽然它们有的地方已经光滑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但是它们依旧像五十年前那样紧紧的靠在一起。
就算是没有中间的棱角,这一刻这两块铜佩饰依旧结合的紧密无间,就像五十年前始兴城外曾经并肩奋战的两个人。
萧摩诃长叹一声,喃喃说道:“阿爹,某终于明白,为什么你常常说,能够与李家恩公相识是一生的荣幸······恩公一生光明磊落,年轻时候沙场冲杀、荡气回肠,年长之后仍然教子有方,萧某自愧弗如,阿爹能有如此挚友、如此恩人,是我萧家之幸也!”
李荩忱抿着嘴唇沉默不语,而萧世廉静静看着李荩忱,第一次他有些震惊的发现自己竟然看不穿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年轻人。
而此时萧摩诃已经霍然转身,伸手拍了拍李荩忱的肩膀:“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假以时日,当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