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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陈顼没有几年就一命呜呼了,就算是她真的有什么布置,也没有起到作用。而根据陈叔陵能够轻而易举的在陈顼灵柩前刺杀陈叔宝,便可以看出陈叔陵可是有好一番布置,而陈顼明显也没有过多的限制他,只可惜陈顼实在是活的太短了。
而李荩忱能够得出这样的结论,一半是依据他所知道的历史,一半是因为对于陈顼现在反常反应的推测。
没有想到被李荩忱直截了当的否认了,裴子烈倒满酒一饮而尽:“你还真是敢猜。”
“扬州刺史都敢做了,咱们怎么就不能猜一猜?”李荩忱好笑着说道,伸手重新帮裴子烈满上,“罢了罢了,咱们且不谈这件事,某这里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
裴子烈指了指李荩忱没有下去多少的酒杯:“你这可是一点儿诚意都没有,先喝完了这一杯再说。”
“小弟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一杯下肚,明天早晨起来还不知道怎么被怜儿骂呢。”李荩忱皱了皱眉,旋即从怀里贴身小兜中拿出来一块方帕,而将方帕展开,正是当初在村子后山李成交给他的那个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