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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感觉到，是谁在背后动手么？”苏航终于问出了这个严肃的问题。
“奴婢不敢妄言。”柳如絮顿了顿。
苏航摆了摆手，“没什么敢不敢的，说吧。”
柳如絮犹豫了一下，道，“除了天道境的高手，无人能做到遮蔽天机，而这人能当着奴婢的面，做的滴水不漏，让奴婢都瞧不出端倪，其功力肯定是要远远超过奴婢的，奴婢能够想到的，只有一人。”
“谁？”苏航看向柳如絮，眼神一对，他便仿佛看穿了柳如絮心中所想。
“能有这般手段的，恐怕就只有道祖鸿钧了。”柳如絮道。
此话一出，苏航猛然惊了一下，但随即又摇了摇头，“不可能，鸿钧这人，虽然不靠谱，让我摸不透他的底，但是，他应该不会给我下这绊子。”
倒不是说苏航相信鸿钧，关键的是，鸿钧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做对他有什么意义？虽然说起来有点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嫌疑，但是，苏航自认为，和鸿钧之间，还是有几分情谊在的。
如今没有大道在头上压着，鸿钧根本没有理由会害自己啊。
“主人，防人之心不可无。”柳如絮摇了摇头，劝道，“奴婢也不想去妄自揣测，但这普天之下，能有这般本事的，怕也只有道祖了，而且，道祖是规则的守护者，大道圈养众生，道祖便是守圈人，饲养员，能这么随意掩盖规则的人，除了他，怕也没有第二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