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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没能刺激妖若仙分毫,这让张扬有点不爽:“我让你在人前跳呢?”
妖若仙仍旧一副淡然淡定的样子,道:“可以。”
这次轮到张扬意外了。
“为什么?”
连张扬都搞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认定必胜?不可能,他绝不认为妖若仙自信到这般地步。
妖若仙依旧是那副缥缈若仙的淡定样子:“死人,有什么所谓的。”
张扬眉梢一挑,道:“死人?如果是让你在百万人面前跳呢?”
妖若仙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道:“百万人,千万人,有区别吗?屠了便是。”
张扬看向她的目光变了,沉声道:“世间众生在你眼里是什么?”
“蝼蚁?猪狗?”妖若仙道,“有区别吗。”
张扬脑海中回忆出第一次见到妖若仙的感觉,他的直觉本就特别的准,那时候便是有种妖若仙冷傲的像是视众生为无物,可以为自身,埋葬众生。
他当初只是一种感觉,并没太在意,不认为真的有人那么做,哪怕他的直觉准的可怕。
现在,妖若仙的姿态,分明就是这样的。
“你,很有趣。”妖若仙反而用一种异样的表情看着他,“我也承认,你是我成仙路上最大的绊脚石,选你做我的妖劫人选,便是证明,你为何对蝼蚁有怜悯?这真的很好笑,众生?他们值得怜悯吗?猪狗而已,一如他们吃猪狗,何曾考虑过猪狗的感受,我观他们,便如他们看猪狗,毫无区别,我终究为仙,扶摇直上,与之两个世界,你不也该如是吗。”
张扬目光冷冽的道:“我视众生如我这般的人,我要证道为仙,便是打破规则,要让凡人有崛起之机,让凡人有一条逆天改命的道路可走,哪怕是万中无一可成,却可给任何人一个机会,所以我要为仙,而你,却视他们如猪狗,我决定了。”
他一字一字的道:“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