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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也走到灵霄楼上面，微笑着向永夜天打招呼。
“嗨！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呢。”
那巨大的面庞登时狰狞的扭曲，恨不得出手杀他。
张扬道：“不来个见面礼吗？你可以拿你的黑雷轰我几下的。”
巨大的面庞却是冷凝的可怕，任由亿万道黑雷轰鸣，始终没有任何的攻击动作，因为未曾有任何的牵扯到规则出击的情况下动手，就是破坏规则，就是打自己，帮浩瀚天，他只能忍着。
“张扬，我低估你了。”
他的第一句话就引来很多人的惊讶。
永夜天可是天道，浩瀚世界都是在天道的笼罩之下，能有什么可以瞒过天道的呢？他居然低估张扬。
“别这么说，我会不好意思的，你知道的，我这人脸皮薄，不像你那些在人间的手下，一个个都坑得很，脸皮厚的很。”张扬道。
金清雪，慕开天，慕轻尘等差点忍不住大骂出口。
巨大的面庞很冷：“你很精明，知道唯有我破坏大圆满限制，才可对我伤害最大，对浩瀚天帮助最大，所以你就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我这么做。”
“那么请问，你要不要伤害自己，彻底废除大圆满限制呢。”张扬笑道。
刹那间，天地间一片寂静。
这才是最关键的。
可以说，整个浩瀚世界无数双眼睛都盯着永夜天的决定。
这决定关系太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