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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衣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还带着某种渴求。
沈修远只亲着她眼睛说：“睡吧，明天要做检查。”
“……噢”今晚的夜生活有点不太和谐。
汤圆缩在床一角懒洋洋的躺着休息。
姜温温的姿势也跟汤圆如出一辙，缩在他怀中，蜷在身前的小手揪着他的衣服，没一会儿，呼吸声就均匀柔和了。
一大一小，一人一猫，都睡着了。
沈修远撩开了她耳边的鬓发，爱怜的吻了许久才伸手关掉床头的台灯。
隔天一早，姜温温就跟着沈修远到了医院。
私立医院比公立医院更加明亮整洁，采取的预约制，所以大堂人也很少。
但同样也有曝光的风险，所以姜温温全程都是低着头的，还拽着他的手，让他也低着头，不要看别人。
沈修远被逗乐，拨弄着她的小帽子，看她气鼓鼓的护着帽子瞪他，像极了汤圆被踩了尾巴浑身炸毛亮出小尖牙的模样。
姜温温刻意压低了声说：“不要搞！”
沈修远挑眉，捏了捏她圆润的耳垂，松手。
来之前，姜温温百般自我安慰。
当真到了要抽血，看见那个尖尖针头的时候，她又怂了。
姜温温抱着他腰身，别过脸去埋在他肚腹处，伸着的手又细又白。
针尖刺入皮肤，她浑身一抖，殷红的血液流入透明管里。
抽了血，她捂着胳膊有点委屈。
沈修远看得好笑，拆开了牛奶递给到她嘴边喂着她喝：“有这么疼？”
“那你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