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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司凡可没准备好像公式化的说完一切，然后看着他展示，决定是否投资。
他不是机器人，纵然使用的是天网系统，他其实也不喜欢纯粹机器人的没有情感的工作。
“你们的创意和软件界面功能我都已经看过了，不过我更想听你们说梦想，我觉得这个更适合年轻人，至于这个项目，咱们放到后面再说吧。”司凡说道。
这下付朝阳懵了，他彻底懵了，这天网公司的年轻领导不按照套路出牌啊，不是应该他们介绍，对方看市场行情，然后进行调查分析，之后给予答复是天使投资还是一次性买断，又或者是投资一部分。
这都是他准备好的，但是从来没想过，这人上来就问梦想。
拜托，这又不是综艺节目，不是歌手大赛，不用哭穷讲悲伤，说自己有多么的悲凉，然后再来上一个动人的故事。
这里是商场，谈论的是价值啊。
这不对啊，你和我们谈什么梦想？
他不谈，可是他的两个伙伴不能看着冷场啊，付朝阳不说，旁边的张波说了。
当然，他是知道付朝阳的梦想的，但是付朝阳的梦想明显不适合今天说，难道说这货的梦想是赚好多好多的钱，睡最靓的妞，开最壕的车，住最大的房子么？
张波的梦想就高尚多了，所以可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