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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件事情，只有曹宁了解。
曹宁看了电报后，点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从知道这件事情后，曹宁就考虑了许久。
要他拿主意，他还真的没主意。
韩小雪让曹宁先回去，想好了主意，便给信箱中留信。
回到了家中，曹宁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的上午，他上班后，便将张国立喊来。
“你马上去新世纪酒店，盯一个人。”
“谁！”
“一个叫海因里希的人。”
“美国人？”
“德国人！注意，不要让他知道你盯他，但是我要他的一举一动。”
“是！”
张国立走后，曹宁这才静下心来。
到了下午，张国立打来了电话。
“处座，那个姓海的今天见了一个人。”
“在哪见的？”曹宁问。
“德尚咖啡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