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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要他去做些什么，而是要用他这军第一人的名号去告诉全天下人，这皇帝的所作所为已是天怒人怨，以致连向来以忠君爱国着称的凌飞然都反了，还有什么好疑惑的？
对，是这个，他明白了。
于是他虽然想强作镇定，却还是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你要我作的，是出来露个脸，说句话，对么？”
王馨笑道：“正是如此。”
凌飞然虽然还有期待，期待并不是这个，但王馨这句肯定的回答却无情的撕碎了他的这一丝念想。
他像被王馨的这句话戳了要害一样，很不甘心的立即展开了反击。
“不！”
他蓦地大吼了一声，浑身也紧张极了。
他像是一只被逼入了死角的一只正待宰杀的鸡子一般感到了一种极度的恐慌。
但他又突然想到了，人家还真是胜券在握。
不为别的，因为这是镇海宗默许的，在这个强大的背景下，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皇帝不行，他，也不行。
“不可能，不可能……这决不可能。”
他失魂落魄的喃喃叫着，心头巨震，浑身哆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