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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是修士，还是凡人，在姜云的眼中，他们每一个，都是无比真实的存在！
对于自己的出现，这些生灵也没有表露出任何惊讶或者不解的地方。
甚至当自己的目光和他们的目光对视到一起的时候，他们还会对着自己点头微笑，打着招呼。
这也让姜云的脑海之中，不由得回想起了吕伦说过的话。
“寂灭九地，严格说来，其内其实好像是一个幻境，又像是一场梦。”
“或许，也并非是梦，并非是幻境，而是我们穿越了时空……”
直到这一刻，姜云才算是真正理解了吕伦这番话的意思。
自己刚刚还在界陨之地的界缝之中，接受着九彩光芒的搜查，现在却便已经置身在了这莫名的世界之中。
微微闭眼，姜云喃喃地道：“的确，这里本应该是幻境，一切也都是虚幻，可是，却真实的不像幻境！”
话音落下，姜云便又睁开了眼睛，再次看向了四周道：“真实也好，幻境也罢，和我都没有关系，我要做的，就是完成我的任务！”
“荒族的命运，在我听来的传闻之中，是因为荒族族长说了几遍道尊之名，但是却不肯信奉道尊之道，故而惨遭道尊灭族。”
“虽然并非全族死亡，至少还有一个道远之活了下来。”
“那所谓的帮助荒族改变命运，是否就是帮助他们的族群活下来，帮助他们对抗道尊？”
想到这里，姜云的眼中陡然闪过了一道寒光：“先不管这里到底是真实还是幻境，既然我在这里，那么其他进入寂灭九地的人，包括道尊分身，会不会也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