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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能不能帮我买点东西送到虹音路？”
“什么东西？让其他人买不就好了。”
“我是你债主，你帮不帮？”
“……说吧，买什么？”
“面包，你懂吗？就是女人每个月必须用的面包。”
“神经病！”
乔智果断挂掉电话。
小姨子是脑子抽筋了，竟然让自己买女生用品，如果传出去，还特么怎么见人啊？
陶茹霜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眼泪水都笑出来了，慢悠悠地走出隔间，见同事吃惊地望着自己。
“原来是你啊，吓了我一跳。”
“对不起，笑得是有点瘆人。”
陶茹霜牵起那同事的胳膊，朝外走去，继续拍摄下一条网红广告。
走了一圈又一圈，没有任何台词，只有单调、简单的情节，陶茹霜敬业地完成每一个任务。
导演终于说大家辛苦了。
陶茹霜干净利落地脱掉高跟鞋，提在手上，她的脚踝疼得厉害，赤脚行走，可以缓解压力。
没走几步，便看见不远处的乔智，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匆忙塞入垃圾桶。
陶茹霜忍不住笑出声。
他果然还是来了！
样子越尴尬、狼狈，本姑娘越是开心。
“你是个骗子。”乔智苦着脸，心疼钱。
“我只是看债主的权限还灵不灵。”陶茹霜打了个响指，“时间来得很凑巧，我正好下班，咱们去食堂吧。”
乔智不解地望着陶茹霜，“今天食堂关门，去食堂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