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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儿被问愣住了。
你真的快乐吗？
艾薇儿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她尽管拥有很多东西，但快乐的时间很少。
仔细想想最近感到快乐的时候，竟然是品尝乔智制作的那道油淋鸭带来的。
“我不需要快乐！”艾薇儿冰冷地说道。
“每个人都需要快乐！没有人活着是为了追求痛苦。即使那些穷困潦倒的人，也会追求饱餐一顿带来的快乐。”乔智很认真地说道，“你尽管物质上比任何人都要富有，但你精神世界很匮乏。当然，这也不怪你。你出生的环境，就决定你的性格会被培养成一个行尸走肉一样的机器。”
艾薇儿彻底被激怒，“你这个无礼的家伙，别以为救了我，就可以刺激我。我的人生还用不着你来评价。我是沃利斯家族第七代继承人，即使欧洲那些豪门贵族见到我，也要对我毕恭毕敬。”
“那又如何？”乔智淡淡一笑，“面对子弹，你难道会比别人多一条命？”
艾薇儿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情绪，终于恢复成了波澜不惊的模样，“你的口才很不错，竟然让我对你发怒。我也顺利通过宣泄怒火，让心情彻底平复。”
乔智也是微微一愣，艾薇儿比想象中要擅长控制自己的情绪。
“能看到你的真实的面孔，是一件挺愉快的事情。”乔智笑道。
艾薇儿沉默，愤怒的确是人最真实的表现，乔智一直在激怒自己，就是想看到自己没有任何伪装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