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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沈冰惊讶，很认真地凝视着陶茹雪，“为什么答应得如此干脆？”
陶茹雪笑了笑，“因为他欠你的。”
沈冰嘴角微动，“你是说这个项目吗？你是甲方，我是乙方，我的每份劳动，你支付薪水，何谈亏欠？”
“我经常在思考，人是否应该自私一点。”
“自私？”沈冰好像突然懂了，“你不要多想，你是最适合他的那个人。”
“适合？我真的适合吗？”陶茹雪眸光闪烁着复杂之色，“我的妹妹，陶茹霜，她曾经无数次跟我说过，我不配。当他站在世界烹饪大赛舞台上时，我觉得很愧疚，他这么优秀，我一直没有发现。”
“你想说什么？”
“我可以接受你的存在。”
“你是聪明的女人，为何有这么愚蠢的想法？”沈冰吃惊地望着陶茹雪，“你的确配不上乔智，因为你根本不了解他有多么爱你。”
陶茹雪冲着沈冰笑了笑，“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嗯？”沈冰错愕地望着陶茹雪。
陶茹雪笑道：“对不起，原谅我的阴暗。”
沈冰恍然大悟，刚才陶茹雪是在试探自己，如果自己表露出一丝越线的心思，就让陶茹雪意识到自己和乔智真的有什么……
陶茹雪轻声道：“我也不想这么阴暗，爱情让我卑微，患得患失。”
沈冰致歉，“不，是我的错，其实我应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陶茹雪摇头，“不用再说什么了，从现在开始，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
朋友？陶茹雪界定了两人的关系，让沈冰觉得不是滋味。
她轻抚刘海，微微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