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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谦也不进城,这么大队人马也不允许随便出入,转了条道便直奔城北军寨而去。
曾元起集结起来的兵马都在这里,大老远就能看到其内竖着好几根竹竿,在那竹竿上还分别吊着光膀之人,炎炎烈日曝晒着,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死是活。
陈子谦挑了挑眉,这曾元起暴虐之名还真是名副其实,大战在即还搞这套,也不怕战场上冲锋厮杀时被人背后捅刀子。
来到军寨外和守卫简单交接了一番,陈子谦带着人马缓缓进入军寨。
这里有专人负责接引安顿,跟着走就行了。
等事情都办妥后,接到汇报的曾元起正好派人来传令,把所有赶来汇合的县令都集中去大帐议事。
“都交代下去,若有人问起来,就按事前说好的应付。”陈子谦对林小刀交代了一句。
他们这支队伍实在太扎眼了,说是杂牌军都算好听的,实际上看起来更像是一群乡野村夫,没一个兵是像样的。
引起注意是必然,陈子谦路上就跟林小刀说过,他们之所以这么狼狈,主要就是匪患和那上万流民闹得。
剿了两个月的匪,又安置了上万的流民,一个要啥没啥的贫瘠小县,还想让他们多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