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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令牌。”杨大帅说：“你拿去给雷正气看，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陈冬将令牌接过来，就见这块令牌纯金打造，上面还刻着一个正楷的“杨”字。
“外公……”
“好了，你先走吧。”杨大帅继续说：“到了外面，别说是我外孙，除非你决定和你父亲断绝关系！”
杨大帅的一张脸又冷又硬。
陈冬看了一眼地上惨死的厨子，只好转身而去。
杨素琴也站起身来，亲自送儿子出门。
“你也出去吧！”杨大帅对杨子健说。
“是……是……”杨子健哆哆嗦嗦地出去了。
厅堂中，只剩下杨大帅和杨管家两个人。
“大帅，我把李厨的尸体拖出去……”杨管家弯下腰，拽着李厨的尸体。
“杨管家。”
“啊？”
杨管家抬起头来，看着杨大帅。
“你跟我多少年了？”
“快……快三十年了……”杨管家并不知道杨大帅好端端问这个干什么，但冷汗已经从他额上滴下。
杨大帅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还记得，那年在战场上，我挨了敌人一枪，差点死在戈壁滩上，是你舍命将我背出来的……”
“大帅，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杨管家话还没有说完，杨大帅突然抬起枪来，朝着杨管家的肚子打了过去。
“啊……”
杨管家痛苦地倒在地上，鲜血淙淙流出。
“赶紧去找医生，还来得及。”杨大帅一字一句地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敢再害我的外孙，下次一定要你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