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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提她干嘛?”
“器量,我想说的是器量。”楚垣夕组织语言,“要做一件事,首先要有做成它的器量。唐纳德的老婆就是个反面典型。”
“她咋的了?”朱魑是个典型的政治小白,但是米国的大嘴总统她还是知道的。
“她在唐纳德当选之后感到恐慌,对未来充满恐惧,不敢面对自己成了第一夫人的现实,甚至推迟入住白宫的时间,临阵磨枪做心理建设。你说她自卑也好,有自知之明也好,总之是没有这份成为第一夫人的器量。反而是唐纳德的‘第一女儿’,驾轻就熟举重若轻,器量非常之大。”
“这跟我有啥关系啊?”
“怎么没关系?你也得有成为一个大公司二号人物的器量,现在你还完全没有吧。”
“等你先做成了大公司再说吧……”朱魑撇撇嘴,楚垣夕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吹牛逼了,这是病,得治!只听楚垣夕嘿嘿笑着说:“梅兰尼可能也跟唐纳德说过等你先当上米国总统再说之类的话……”
“占我便宜是不?”朱魑咧嘴,在楚垣夕的腰上死命一掐:“想死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