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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难了。”
曹沫先叫苦道。
“什么难不难的?王文就说你肯定是去勾搭当地哪个姑娘了,才整天夜不归宿,也不知道当地姑娘都黑不溜湫的,你怎么下得了嘴的?”宋雨晴见曹沫不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捂着嘴开玩笑道。
“我哪里得罪她,她在背后这么编排我?我眼也没有瞎啊,雨晴姐我都还没有勾搭呢!”曹沫说道。
“说事。再扯我身上,我就去睡觉啦。”宋雨晴嗔怪的催道。
“事情还有点复杂,你坐着听吧,省得累着你,”
曹沫拉了一把椅子给宋雨晴,他屁股搭在书桌上,将小塔布曼给他与阿巴查各八万美元作为撮合收购交易报酬的事,说给宋雨晴知道,
“这钱我肯定不能拿,也劝阿巴查不拿这笔钱,但我前两天才知道这事,而东盛跟塔布曼家族的协议签了、压榨厂也都交接了,这钱也不可能退给东盛。我这两天跑来跑去,就是跟阿巴查商议着,是不是拿这笔钱在伊波古部落跟德古拉摩北郊之间修一条简易公路……”
“……”宋雨晴有些吃惊的看着曹沫,“你真不拿这钱?”
“我怎么能拿这钱?”曹沫挺直胸膛,摆出一副社会主义好青年的姿态,但谎话既然编开了头,他也不能这时候跟宋雨晴交待他实际能从这条简易公路上得益更多
,“我给菲利希安家族提供服务,虽然钱赚得辛苦,但每一分钱都是干干净净的……”
换作宋雨晴,她也不会拿这笔钱,也就不觉得曹沫的说话有什么破绽,又好奇的问道:“就这事,你跟阿巴查商量妥不就行了,也不用这个点急吼吼的赶夜路回德古拉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