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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总你或许觉得小事,又或许是我太年轻气盛,但黄总、陆少当时在场,这杂碎提着一破酒杯跑到我跟前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是受不了这气!”
曹沫坐下来逮住严志成一通诉说,见陆彦、黄鹤斌眼神阴柔的看过来,冷笑道,
“陆少、黄总你们不要怨我针对你们。你们手下这么不懂规矩,你们却不当回事,也就不把我曹沫放在眼里,我也只能说,这杂碎只要在德古拉摩留一天,我心头这口恶气就消不了!我们废话也不多说,只要陆建超陆总同意,我曹沫就是卖血卖|肾,也要陪你们玩这局!阿巴查,开张五十万美元的支票给我,我将我科奈罗湖工业
园的股份抵押给你!他玛德我就当过去一年白干了,这口气我也咽不下!”
在国内已着手普及信用卡,卡奈姆还是支票横行。
见曹沫戏演得这么逼真,最后还不忘将他牵出来当工具,阿巴查心里也是无奈,从兜里掏出支票簿以及刚入手的那笔万宝龙蛇笔,“刷刷刷”将支票开给曹沫。
曹沫接过支票,屈指弹了弹,冷眼看向陆彦。
“你们要跟着玩?”阿巴查问道。
五十万美元是上限,其他人要跟着玩,可以追加筹码;离场或保持当前的筹码小打小闹都没有问题。
谢思鹏、杨德山都不吭声,他们都想将筹码收回来。
沈济笑了笑,示意就桌前这点筹码跟着看戏——五十万美元,都抵他在东盛两年副总裁的收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