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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贡有着极其复杂、尖锐的族群矛盾,这是其比周边国家更为动荡、落后的根源。
从六十年代初反殖民|运动风起云涌以来,迪贡大大小小动/乱都没有消停过,也使得整个国家对动|乱充满了厌倦乃至憎恨的情绪,族群和解、融合的呼声渐成主流,各大族群的温和派或者和解派陆续被推到台面之上,也是迪贡当前不争的事实。
要不然的话,曹沫能耐再大,也不可能在奎科妥思新一轮的地区选举中,策划令全是跟天悦建立合作关系的温和派人物上台。
说到底,曹沫所做的,也只是将影响力较大、能力较强的温和派人物,挑选出来与之建立合作关系而已。
这些温和派人物能在地方上最终得势,主要还是迪贡的时势所致。
曹沫即便在幕后做了一些事,那也只是推波助澜而已。
与地区的地方势力,曹沫亲自操刀从无到有建立密切关系,最初还是隆塔。
那时他一无所有,所有的事自然都需要他亲力亲为。
而在德雷克以及达荷美,即便很多事情谈不上亲力亲为,但他也投入极大的精力,有选择的跟一些地方势力及代表人物进行沟通交流,建立密切的私交。
那也是为了乌桑河铜金矿的巨大利益,在阿克瓦建立足够宽的护城河。
赛维义家族在阿克瓦权势滔天,但暂时还拿天悦没辙,主要也是赛维义家族轻易不敢推翻地方与中央相互制衡的民选制度;而德雷克的地方势力几乎都站在天悦这边。
倘若德雷克地方上有较为强势的家族、部落,站在伊波古矿业的对立面,或者说甘心被赛维义家族及埃文思基金会当枪使,事情就会变得非常的棘手。
至少乌桑河铜金矿的正常生产很难正常保持下去。
现在乌桑河铜金矿还能保持正常的生产,而赛维义家族又不便公开站出来对伊波古矿业加以打击,这也迷惑了阿克瓦国内的很多人,以为传闻仅仅是传闻而已。
贝宁在天悦的整盘棋中地位及作用极其突出,但贝宁再小也是一个国家。
曹沫虽说有心,但还没有狂妄到直接的、明目张胆的去把持一个国家的政局。
因此在科托努-波多诺夫,跟贝宁当局的政要权贵建立关系,主要还是由小塔布曼他们出面,也没有刻意的去扶持哪方势力上台。
他们要是在贝宁表现得太跳,欧美哪个国家认为天悦的存在,影响到他们在几内亚湾的整体利益,从而进行干涉,曹沫那时就哭都来不及了。
曹沫在奎科妥思亲力亲为的从无到有跟地方势力建立联系,甚至一定程度上影响地区选举,主要还是奎科妥思在天悦的西非产业投资版图上地位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