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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听到她教着那只蠢鸟往他后脑勺啄,又是一股怒火。
他冷冷地道:“你不是已经找到方法了吗?再有这种情况,还是这么做就行了。”
话毕,他又想起两人唇舌勾勾缠的感觉,身体又猛地一热。
云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立即就啐了一声。
“你想得美!再有下回,本姑娘一簪子捅死你!”
她恍然想起来,自己包袱里还有一把发簪的啊,刚才危急关头怎么没想着抽一支直接捅到他喉咙?反而采取了那种最亏的方法!
蠢,蠢死了。
她又忍不住戳了戳花焰鸟的头,“跟你在一起,我都被你传染了愚蠢。”
花焰鸟:“......”
怜惜不过三秒钟。
它好可怜。
镇陵王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五指一扣,将她再次拎到自己身边,拉着她的手抱住自己臂弯。
“本王大人不计小人过,再带着你这半瞎。”
语气就跟给了她天大的恩赐一样。
云迟听得牙痒痒,干脆闭紧嘴巴不说话了。
镇陵王也不说话,带着她沿着河岸往下走。
云迟再次将花焰鸟塞到包袱里,顺手摸了一支发簪,拿在手里无意识地轻晃着。
镇陵王现在还是一身冰凉,但霜花已经退了大半,只是面色苍白,要比之前好许多了。但她心里还是提高了警惕。
“喂,”一直的沉默还是让云迟有些不习惯,她拽了拽他,低声问道:“你这到底是什么毛病啊?什么时候发作?有没有规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