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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都想不出来自己说的话哪里恶心。
他当时就在不远处看兵书,聋姑姑不知道,抓着骨离说得仔细,还说......
他娘当年生他的时候几乎是九死一生,要不是皇帝需要这个儿子,所以毫不心疼地让人端了不少珍贵好药灌了进去,这才保住了他们母子俩的命。
否则,极有可能一尸两命的。
而他娘就是纤细娇小。
再说,他哪一句话有后悔撕了云初黛婚书的意思?
要母猪?
这女人说话真是越来越欠抽了!
他就该捏死她才是。
镇陵王的手指又痒痒,但就是没有办法伸出去,这让他心里气闷烦躁,从未有过这种左不是右不是,骂不是又杀不下去手。
云迟倒是没有纠结,很快就把心思都放在机关上了。
他们再往前走便发现这是一条死路。前面封死了。
但是云迟当然不会觉得真是死路,否则,设这么一条密道又有什么意思?
镇陵王见她举着火把四下扫了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去按其中一处。
“这是......”
“前面的人按了这块砖,上面有一个指形的灰尘。”云迟说道。
饶是镇陵王自诩目力过人,也看不出来那本来就有些灰扑扑的石砖上,有什么指形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