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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再勾她,再勾她,真当她就能忍得住吗?
每天对着如斯美男,她也想吃啊。
晋苍陵的眼里浮起一丝笑意,却是斥道:“这话不是如此这般用的。”
什么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谁是青山谁是柴?谁烧?
但是,他的手还是从她的胸衣里退了出来。
云迟能够感受到身子底下某物凶悍,明明已经如箭在弦,他还能斥她,还能如此冷静,这男人的自制力她已经不担心了。
于是,她便有些恶劣地伸手贴在他胸膛上,冲他吐气,媚眼如丝,“王爷要燃烧,赶紧入宗师吧,否则,只能每天看着我这样娇美的美人而痛苦地忍着哦。”
这无耻的,给她一分颜色,她便能开起染坊来。
他正要说话,忽有破空声远远传来,倏忽近了。
骨影和丁斗同时翻身而起。
“有人偷袭!”
晋苍陵和云迟却同时道:“无人。”
他们的声音都有丝凝重。
披风掀开,云迟从他怀里下来,抱起云啄啄,眉间一动,立即退开他三尺远。
当那东西疾射而来时,晋苍陵脸色顿黑,咬牙切齿欺身而上,把它紧握住。
骨影看清了那东西时,失声叫了起来:“破天?”
被晋苍陵紧握住的,可不正是那把重剑?
可是,破天不是早就已经被他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