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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一听陆灵雪提及山老，赵东来的心中不免又有一些惆怅。
显然对于山老的死，他还是有些耿耿于怀的。
尽管山老三番五次的威胁到了他的生命安全，但从本质上来说，山老也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辈。
再者说了，山老对于主人的那份执着，更是令他有些动容不已。
“山老……”
“他已经灰飞烟灭了。”
“甚至连肉身和残魂都不曾留下！”赵东来满脸无奈的解释。
“什么？”
显然陆灵雪也没有料到会是这种情况，所以听说山老灰飞烟灭之际，内心确乎是有些惊诧不已的。
“他被你给杀死了？”
陆灵雪担忧的急声追问：“莫不是在与山老的对战之中你又陷入了癫狂的状态，所以才把他给打得灰飞烟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