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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紫英对诗词歌赋颇有造诣了?对稼轩先生的长短句很喜欢?”许其勋笑着道。
“虎臣兄,你说对了一半,我喜欢诗词,歌赋就不太喜欢了。至于说颇有造诣永远都用不到我身上,我对吟诗诵词可是一窍不通。”冯紫英赶紧否认。
这吟诗作赋他可是真的半点儿没有天赋,别以为能背诵几首明清诗词就能充大,分分秒秒丑态百出。
那等各种踏青饮宴上让你即兴赋诗一首,那都是要符合时义的,人家让你颂春光胜景,你来一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不是倒兴么?
与其那样,还不如早点儿把这个风声放出去,不通诗赋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而且缺了这一环,甚至还能化解不少人的敌意,能让很多人觉得高出自己一筹了,心里也能平衡不少。
许其勋颇为吃惊。
他还从未见过谁如此干脆利落的否认自己通诗赋的,而且还是说一窍不通。
这不可能是自谦。
若是自谦,顶多也就是说粗通诗赋,或者说不甚了了等,哪有说自己一窍不通的?
便是那等读过几年四书五经的童生秀才那也能勉强赋诗两首才对。
仔细观察了一下冯紫英一脸正色,不像是开玩笑,许其勋迟疑了一下:“紫英不是说喜欢诗词么?为何却说自己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