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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季考导致的调舍则是常事,几乎每一季都会有人从乙舍升入甲舍,也有人从甲舍降到乙舍,这虽然不影响学习和参加乡试,但是却是一种资格和荣耀的象征,没有人会轻易放弃。
月考考经义,季考考策论,这已经是各家书院的基本套路,而冯紫英差就差在经义功底上。
四书五经他早就烂熟了,但是这个烂熟的程度比起书院里同龄学子来说,就还差得远。
尤其是人家在对仗虚实反正深浅上自小所下的功夫就不是冯紫英这种武勋家庭能够提供的了,所以这一块上,冯紫英很清楚,必须要下苦功。
甚至可以说策论这一块他都可以不花多少功夫了,因为现代教育给他带来的各种观察理解分析判断能力和方法不是这些古代学子们能比拟的。
关键是你就是要写策论,也得要依照经义的底子来叙述阐释,所以没有经义功底,你就是无本之木,或者说写出来的东西人家根本就不会认可。
所以这两年里,冯紫英估计主要心思都要花在这四书五经的经义理解浸润上。
如何在每一道考题上都能得心应手的破题承题如何展开论述,而且要用符合当下标准的论述形式来展开,以求符合考场规则和考官心意,这才是关键。
好在大周已经不像前明那样过分看重这种经义上的各种呆板标准了,要求也没有那么严格,而更注重在论述上的阐释,这也是大周科考和前明科考的一些变化,但是总体来说还是一脉相承。
“照理说,像你这样的家世完全没有必要来参加科考吧?你是国子监监生,谋个官对你不是难事吧?就算是不愿意出京,寻点儿路子在龙禁尉挂个职务,也很简单啊。”矮胖男子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的笑容,很有点儿探究的意思,“举人进士就这么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