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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珵伸手，敲了敲案桌，“殿下，退一万步说，陛下已经给了您杀我的机会，不是么？可您自己没有抓住，您觉得您若还想杀我，陛下会作何他想？”
章平帝给了赵昀杀死的赵清珵的机会。
春猎就是他最后的时机。
但如今时机已过。
赵清珵微微一笑：“殿下，锦衣卫是一把好刀，您要学会握住它才是呐。”
寂静的书房内静默无声。
只剩下赵昀的呼吸声。
以及赵清珵漫不经心敲击着桌面的叮咚声。
他们就像是在林中对峙的野兽，谁也不肯先行一步，互相试探着对方的底线。
“殿下，此事明面上已经将辽东牵涉了进来，只要辽东死咬此事不肯撒手，锦衣卫就一天洗不干净，刑部不是在与昭狱联手办理此案么？刑部那边多咬几个人出来，锦衣卫这一次，可要出不少血啊。”
赵昀望着赵清珵，眸光带着思索，“辽东那边肯不肯死咬此事
，孤怎么说得准。”
赵清珵：“四哥，润鹤再送你一个投名状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