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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站在边上的芸娘打了个寒颤，她和余孟小声说道：“这百越族怎么听着，就像是一群野人，茹毛饮血，还喜欢收集人头。”
“是了，城内的百姓就是以‘野人’称呼百越族。”
自从知道海之唤住在南翊侯府之后，向来看人时面无表情的武镇川面对赵清珵身边的人，也和颜悦色了不少，与芸娘说话时还会特地放低了声音，“这一两年好多了，前几年百越人还会进城，那时候的大庾城百姓当真是整日担惊受怕，那些在街道上闲逛的百越人随时都会破门而入，抢掠百姓们的东西，官府根本不敢管，最猖狂的时候百越人连巡防营的官兵都不怕，遇上阻拦他们的官兵，还会当街暴打官兵。”
“后来百越人发现蹲守在五岭地界的山林中能都碰上许多来大庾城的商人，他们就不大进城了。”
“我们那日在山林中碰到的必定就是百越人了，欺软怕硬，打不过石斛兄弟就放我们走了。”芸娘拍着胸膛，“这样看来百越人也不可怕，石斛兄弟一人能打两个呢。”
“咱们路过的那都不能算做密林了，再走十余里路便是平坦马道，若是
去了五岭，石斛怕是连山路都走不稳当，更别说和百越人搏斗了。”赵清珵的拇指与食指抵在一块，敲着桌面，众人见他垂着眼，便知他在想事情，全都安静地忙着自己的事，没有吵他，这是赵清珵一贯的规矩，有时候与海之唤和于勐讨论事情，讨论着讨论着便想到了什么，要过好久才回过神来，这期间都是不准有人吵他的。
“我想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