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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非彼生。不提也罢。”沮授装B的道。大凡有才的文人,都是这个样子。得一请再请,才说出来。
眼下我在叛军统治区里面乱冲乱撞一气,可能折腾不了几天就被叛军赶过来的援军给收拾了同,如今沮授有良策,是一定要求教的。
“请沮令县教我。不为我等,也要为大汉平叛大局着想啊。”我作揖道。这可是我第一次作揖,想不到没有给猪猪,却给了沮授,也不算差了。
“好。下官就直说了,但是做不做由大人决定。”
“定然照做。”
“这里是冀州北部,广宗在冀州中部。当汉匪两军列阵大战时,校尉可以趁敌不备,偷袭匪军指挥大营。那么叛军势必大乱,我汉军就可以挥军掩杀过来。一举将匪军击溃。”
“先不说能不能偷袭到。我若是偷袭到了,前线的汉军能知道吗?”
“两军对阵拼杀,如果卢将军连对方指挥大营是否遭袭都不能看出来,那他也就当不上这个将军。”沮授挥袖答道。
“那我军立刻就挥师南下,直奔广宗。”
“校尉不可。校尉即已突围进来,敌军不可能不报知张角。张角既已知道,必然作了防犯准备。”
“那岂不是不能偷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