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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霸天继续写道:“我从不使用兵器。高览若是使起索魂刀,武艺便是五段九阶。”
“使用兵器能使武艺的段阶上升?”我吃惊的问道。
“兵器可以增加杀伤力,却不能增加速度和力道。所以只能提升本段内的阶级。”
“这么说来,张角是五段九阶,就算他使用兵器,仍然还是五段九阶,不能晋升到六段,只是攻击的杀伤力得到了增强。”
王霸天沉重的点了点头,似乎伴着一丝的痛楚。
我追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若高览使用索魂刀,你能抵挡他多少招。”
“十招!”
我愣住了。就算用脚肚后的匕首砍断铁链出了牢房门,也逃不过高览的索魂刀。而我一段五阶的武艺水平恐怕连一招也过不了。难道,当真要命丧涿城?
“不是说何进已经派人来救,为何至今仍没有消息?”
王霸天无奈的摇了摇头,重新陷入沉寂之中。他怎么会变的如此消沉?那天郡守在刑房里究竟对他说了什么?
简雍紧盯着我,望眼欲穿,像似盼着想出逃生的办法。而我,却陷入了迷雾之中。自打今年出谷以来,周围发生的一切事情仿佛受到了一只无形大手的推动。而迫害我的十常侍,很像幕后的这只大手。
第二天清晨,若不是被带出了牢狱,我也不知道时辰。
王霸天、简雍、我身戴镣铐,在数十名差役的看押下向刑场走去。行刑是午时三刻,为何这么早起行?
沿着通往南城门的大街往南直走。这条大街曾经埋藏着大富的忠诚,曾许诺给他建造金水石碑。如今,却是需要别人给我立碑。这个许诺不知道今生能否完成。若是不能完成的话,也只有到下面给大富道歉了。
街道围观的百姓很多,比几天前我被抓来时多的去了。他们个个眼神兴奋,交头结耳,指指点点,像是久未看到官府斩杀重犯。
自己清晰的记得去年曾誓死保卫着他们。自问不是贪图报答的人,只是希望他们能够给送些饭菜,送坛陈酒,因为我已经饿的没有力气了。从越狱遭擒归来,他们未给我半粒米饭。既然要死,做个饱死鬼不算是过份的要求吧?
突然想起新版三国电视居中刘备的台词:天下大乱之根源,首先在于人心丧乱。现在想来,真是一针见血。下臣对皇帝有不忠之心,百姓有对朝庭有怀疑之心,而皇帝对天下则有**之心。人心丧乱如此,大汉安能不乱?
走了半刻钟终于到达刑场,位置是位于南城门边的菜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