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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那样的适合我？”吕雉问道，但并没有将马延的话放在心里去。
“这件。”马延指着柜台前的一条裙子说道。
吕雉朝着裙子望去，见是一条白色的一字肩连衣裙，由于雪纺和蕾丝搭配得极为合理，这也使得裙子给人一种仙气十足的感觉。
“你以为我是小女生吗？”吕雉不屑笑道。
“真的。”马延回答道，“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是这感觉，谁知道你睁开眼睛后就是这个样子。”
“那你后悔了吗？”吕雉冷冷道。
“后悔倒说不上。”马延摇头道，“毕竟你是我灵傀，就算你是卖瓜的王婆我也认了，别说……”马延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买了吧。”吕雉随意道。
“你真的打算改变风格吗？”马延兴奋道。
“当然不会。”吕雉不屑一笑，“我只是觉得反正是你出钱，放着垫桌脚也好。”
虽然那时的吕雉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情感变化，但是那句“就算你是卖瓜的王婆我也认了”触动了她，这也让其记起了马延其实一直在纵容着她。
事实上，她已经不是汉初的吕雉，没有马延的她，除了令人憎恶的毒源，她什么都不是。然后，就算这样，无论是马延还是张浩都在迁就这她，如果他们想要反抗，她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就算今天一样。
她一直担心马延将她当做工具，但是就算是工具，也不会被主人给厌恶。如今的她连主人都不要她了，那是不是代表她连工具都不如？更何况没人将其当成工具，只是她与生俱来的不安全的感觉造成的。
“姒仙，我是不是连工具都不如？”吕雉喃喃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