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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搞不明白了，就算灵菡的个人魅力太大，也不至于让正魔两道为她做这么多，毕竟他也知道这世界上都是些什么人，虽然开明人士的确不少，但更多的是一些总喜欢以出生看人自以为是的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牧诗语微笑道，“你在想正道为什么会为灵菡做这么多？事实上，这忘忧谷除了是灵菡收养孩童的地方，也是整个华夏唯一的中立区，正魔两道经常在这里谈判，甚至还有联手行动的先例。”
“联手行动？”张浩又疑惑道。
“没错。”牧诗语点头道，“无论是正道还是魔道，都是希望世界往前发展的，只是双方的理念不同罢了。所以在有破坏华夏稳定的人出现时，正魔两道也会选择联手，上一次就是对付血伽罗，下一次应该是杏贞了吧。”
张浩还是不解道“就算你这样，肯定还是有不少正道之人不会看到如此重要的忘忧谷会掌控在魔人的手中。”
“那是自然。”牧诗语又点头道，“不过灵菡在执掌这里的时候并没有用真名，而是用了桃谷居士的名字。没有知道桃谷居士就是灵菡，那就不会有人反对了。这一秘密也到了灵菡死去的时候最终揭晓，而那时人都死了，剩下的就只有虚伪的缅怀，而反对声就了下去。”
张浩恍然大悟，也难怪当初在艾夏的记忆空间你杜仲会对灵菡出手，他还一以为是记忆世界里的偏差。
张浩又问道“那现在忘忧谷由谁执掌？又有谁能服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