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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桉是不可能的,灵感随时会有,有的时候不写到某个剧情,你根本发现不了后续更好的处理。
一个例子,写彼岸世界,奥萝尔和卢米安姐弟俩面对众多亡灵的时候。
我一方面是把奥萝尔推开卢米安这个关键点以比较简单的象征化形式放入进去,另一方面则会考虑怎么填充剩余的内容和细节。
很显然,“实线”里,奥萝尔只说了“我的,笔记”这句话,所以,更多的对话细节和故事发展需要卢米安自己去臆想,从奥萝尔里寻找灵感。
经过反复思量,我最终还是决定用比较二次元比较狗血的方式来完善这个剧情,当时想的是,这能很好地映射这是梦境,部分桥段源于这点。
但我又知道,这肯定会让不少读者不适,毕竟真的和整体画风不同,太古早扇情了。
我想了又想,受限于时间,实在没想到更好的处理方式,只能这么写出来,不过,想的过程中,我感觉这可以用回响的方式作为结尾啊!
那样一来,一是能更进一步展现梦境的本质夹杂着桥段,二是在第二遍回响的时候,有了前面的铺垫,有了令人不适的记忆,有了旁观乘客对过分扇情语言不够真实的评价,我可以把这句古早言情或者二次元的对白真正变成一把锋利的刀子,精准,动人。
过时的永远不是对白,而是怎么使用它。
也就是说,写到彼岸世界的时候,我才真正有了第一部梦魔的结尾。
最初预想又被放弃的结尾有两个:一是卢米安逃出后,在另外的高山草场睡觉,又一次梦见了科尔杜村,梦见了奥萝尔,梦见了小伙伴,梦里的科尔杜村是那样的安宁那样的祥和,这是根据标题梦魔来的。
二是把镜头直接切到特里尔酒吧,卢米安又一次讲起了那个故事,“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这是表现一种循环和宿命的结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