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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温大河很感动,也痛恨自己的无能,想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好好补偿温婉。但是这个社会太无情了,他一个吸过毒坐过牢的废物谁会要?扫大街都嫌他手脏!犯法的事儿他不敢干也干不了,只能这样颓靡下去,天天在家里混吃等死。
此刻面对着苏信射过来的眼神,不知为何,温大河浑身发毛,本就蜡黄的脸上有些拘谨,收起扑克说,“不打了,不打了。”
苏信摇头叹了口气,老子在哪里看厕所养家,女儿卖红薯攒学费,这狗日的温大河还有闲情逸致打牌,简直是个混球。
苏信真TMD想冲上去扇温大河几个大嘴巴子,不过他素质很高,不是冲动的人。
苏信走进小屋,顺手牵了一张小板凳坐下,笑呵呵地道:“哟,温大河,你心情不错嘛,来来来,三个人扎金花多无趣,加个人,我们继续玩。”
一个矮个麻子脸牌友瞥了眼穿着普通的苏信,目光满是鄙夷,口气也很不耐烦,“你?你有钱吗你?没钱给我玩泥巴去。”
苏信丝毫不介意矮个麻子脸的讥讽,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块,扔在桌子上,“够了吗?”
温大河的两个牌友不过是下沙区一穷二白的破落户。在那个时代,对于他们来说三百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差不多是他们在工地上卖十天苦力的工钱。一个小娃子揣着三百块让他们心里挺震惊,表情不由得有些讶异,随即以为苏信是从家里偷钱出来赌博,顿时心里乐开了花,心想这毛头小伙子能有什么牌技,哼哼,今儿个非得榨干他不可。
矮个麻子道:“够了够了,来来来,继续打继续打。”
洗牌发牌,每人三张扑克。除了温大河外,其它两个人没看牌,举手投足间表现的很像个土豪,极其潇洒地跟了十块钱,然后笑眯眯地看着苏信,等他发话。
苏信连牌都没碰一下,直接把三百块钱推到桌子中央,然后脱下手腕上安然送给他的手表,在两个牌友凸出来的眼珠子前晃了晃,“给我看清楚咯,国际名牌,爱彼的皇家橡树男士手表,这块手表少说得三千块,打个折,算一千七,加我那三百,一共两千。”
把手表扔到桌子上,苏信接着道:“你们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