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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叶闭上双眼,“出去。”
叶夏死死盯着这本来是最宠爱自己的兄长,脸色发白。
至今她还清楚的记得,小时候的她从不叫他大哥,而是叫他叶秋,这对规矩森严的世家来说,几乎就是大逆不道,但是他从不生气,每次都会很和煦地回应。
等她长大了些,大小姐的脾气,又是闲不住的性子,总要惹出些祸事来,不是把这家的公子给打了,就是戏弄了那家的小姐,与温润如玉的兄长相比,她在同辈人中几乎就是恶名昭著,但是无论她闯多大的祸,都是叶秋替她收拾烂摊子,一个兄长能做的,他都做了,不能做的,他也尽力去做了。
再到后来,他去道门修道,于是他就慢慢地变了。
兄长及冠后不久,叶重就因为修炼出了岔子,整日缠绵于病榻,那时的叶家真是极为艰难的。在秋叶继任道门掌教的那一年,叶重逝去,叶秋没回来,只有秋叶让人送来的一封悼文。
对于叶夏来说,那个相敬如宾的丈夫,她记得不深,整日板着脸的父亲,她也已经记不清音容相貌,只有年轻时的兄长,让她至今没有忘却。
那时候的叶夏,虽然不曾说过,但都记在心底。
叶夏想不明白,修道修道,到底修了个什么道,能让一个人变成这样,竟然能像草木一般无情。
难怪所有的人都说,叶秋死了,只剩下秋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