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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汉当下有了计较,谄媚地笑了笑,开口道:
“两位里边请,本店特色的雪花荤酒可是这道上的美味。”
言罢扭头高声道:
“来客嘞——”
两人往桌边一坐,楼上噔噔噔地跑下来两个汉子,弓着腰讨好地笑着,站在那吴老汉身后。
“来一壶雪花酒,上几样菜。”
万元凯将手中长刀一放,见那老汉命人下去做了,朝着李通崖乐呵呵地解释道:
“这雪花酒啊,是将羊精膂肉批作薄片,用极好的酒煮烂,细切研成膏;再用羊筒髓、肾窠脂于锅内熔油,拌入肉膏,用时以温酒浸饮。”
万元凯咽了咽口水,低声道:
“我五年前同族兄来过此地,点了这一壶雪花酒,顿时惊为天人,念念不忘至今,在家中来来回回就那么几种吃法,早就淡出鸟了!”
李通崖在路上摇摇晃晃地坐了几日车,日日吃干粮喝冷水,听了这话也是食指大动,不由期待起来。
两人将聊了几句,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走进来几个身着棉衣的汉子,咋咋呼呼地坐下了,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