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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虹将长枪擦干净,往架子上一放,喃喃道:
“也不知道叔公如何了…父亲是否突破练气,明日写上一封信问一问家中。”
于是将院门小心地关好,院子中的雪都扫干净了,这才上了塌,闭目盘膝修炼起来。
这头费桐啸出了院子,一身热汗受风雪刺激,顿时打了个寒战,好在他有胎息三层的修为,断然不会因此受寒,法力运转,倾刻间就将这些寒意驱逐。
费桐啸步子轻快走了一阵,便见前头自己的院子前负手站着一人,一身白袍飘逸,风度翩翩面容俊逸,闭目站着,费桐啸见了这人连忙缩了缩脖子,期期艾艾地上前走上前,低声道:
“父亲…”
费逸和缓缓睁开眼,他是费望白的长子,一身修为也是练气巅峰,神情微妙,开口道:
“你又去寻那女娃了。”
“是…”
费桐啸颇为紧张地回答了一句,解释道:
“孩儿不过是寻她比试枪法。”
费逸和摇了摇头,他如今五十多岁,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怎么不知道费桐啸的心思,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
“啸儿,父亲也见过李清虹,此女一心在修行和枪法之上,没有儿女情长的意思,伱还是收一收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