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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通崖摩挲着掌中的玉简,一言不发,安鹧言瞧了瞧他,低声道:
“故而湖上诸家族内外姓修士少之又少,实在是怕了蒋家的前车之鉴,我等几家窃人法统成事,更是怕得要死,家中几乎没有外姓之人……”
安鹧言直起身,迟疑了一阵,开口道:
“主家如今治下陈、柳、田、任诸氏,皆出灵窍子,若是不曾压制,恐怕日久生变…”
李通崖听了这话倒是抬了抬眉,不曾想安鹧言会说出这种话来,低声一笑,答道:
“你且放心,我家非是蒋家,不至出事。”
“属下多言了。”
安鹧言低下头,李通崖看了看他,问道:
“你多少岁数了。”
“八十五。”
安鹧言应了一声,有些低落地道:
“功法本就难练气,八十五岁才练气六层,恐怕没有筑基的希望。”
李通崖顿了顿,低声安慰了一句,这才看着安鹧言退下,拿起手中记载着《白首叩庭经》的玉简,低声道:
“庭上红尘…家中有江河大陵经在,紫府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倒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