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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李玄锋一点头,将长弓一背,急急忙忙地驾风离去了,李通崖捻了捻须,吩咐道:
“攻打骅中山一事消息还未传开,派一人前去东山越勒令唦摩里前来黎泾山拜见,我好好为清虹看看那《紫雷秘元功》。”
“至于安鹧言…”
李通崖顿了顿,在石阶上踏了一步,迈入空旷的大殿之中,四下冷清,石柱上花纹繁复,空中整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灯火忽明忽灭,低低的哀鸣声穿来,轻得像蚊子哼哼。
“嘀嗒……”
粘稠的血液缓缓低落,安鹧言手中的刀形法器在面前皮肉上轻轻一剜,割下来一块薄如蝉翼、几乎透明的肉片来,他用小刀顶着,轻轻放进自己口中,两下咽了下去。
“啊…………”
安鹧宇已经看不出人形了,薄薄的筋膜贴着森森的白骨,雕塑一般挂在梁上,缓缓跳动的心脏和活动着诸多脏器被一层半透明的肉膜包裹着,艰难地垂落下来,血液一直蔓延到李通崖的脚边,因为『浩瀚海』仙基的避水之能而缓缓退开。
李通崖出神地盯着被吊着的安鹧宇,蛟蛇般的眉宇透露出令人震烁的狠毒和惊叹般的赞美,仿佛上头吊着的是他日日夜夜懊悔且恨毒了的那人,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
一众人齐齐沉默,几个年轻后辈脸色都有些难看,李玄岭和李玄宣都皱起了眉,唯有李渊蛟两眼炯炯有神,直直地盯着安鹧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