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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平顿时会意,连忙回身,朝着两旁的族兵道:
“下去!都下去!”
窦邑连忙驱赶着一众人出去了,自己紧随其后,将院门紧闭,笼罩的隔绝阵法自动运行起来,李渊蛟额头微微见汗,这才涩声道:
“费望白死了!”
“费望白……筑基修士费望白?!”
李渊平呆呆地看了他一眼,李渊蛟的话语急促又干涩,继续道:
“堂堂筑基修士,悄无声息地死在自家仙山上!费桐玉为防止消息泄漏,不得不打开云拢天南阵,费家内头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郁家不知是否知晓,可如今老祖重伤,费望白身死,湖上实际上唯有郁家一家有筑基战力……”
他瞳孔微微放大,灰黑色的眼睛盯着自己的弟弟,喃喃道:
“云拢天南阵连续开了数月,是在困内而非防外,费桐玉知晓家中一定有郁家奸细,所以不得不开启大阵隔绝内外……”
李渊平听得背脊生寒,接过话来,轻声道:
“是了……自家筑基没了,费家多半也不敢去寻费望白结交的筑基修士…连我家也不敢通知,费桐玉在害怕呐!难怪我连续三次派人前去询问,费家连一句回答也没有!”
费望白在世时是与这些筑基称兄道弟,可费望白一朝身死,这些筑基可不会同这些蝼蚁般族人嘻嘻哈哈,说是看在昔日的人情帮衬一二,等到入了阵,费家还姓不姓费都是个问题。
李渊蛟已经定下心神,沉声道:
“郁慕高狡猾多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