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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李清虹,见过前辈!”
“他妈的。”
这狐狸骂骂咧咧,抬头看了眼李清虹,噗叽一口吐出一颗灵草,骂道:
“李通崖封了我留在他身上的印记,直到方才我才知道这家伙死了,我还白白进山为他寻药!白瞎了!”
嘴上在骂,狐狸却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看了她一眼,从河里拾起一块云母,把那株灵草丢回嘴中,叫道:
“本要来寻李通崖,却撞见你在葬他,顺路瞧瞧。”
于是驾着妖风而起,如同一阵黑风一般消失在天边,往大黎山深处而去。
李清虹在原地顿了顿,朝着它离去的方向缓缓一拜,驾风寻大江去了。
清冷的山涧重新恢复宁静,露水嘀嗒嘀嗒地淌着,溪水叮叮咚咚地打着转,足足过了半晌,太虚之中缓缓浮现出一人。
这人一身白衣,服饰宽松,衣襟前佩着青玉,面上模糊不清,腰间摇摇晃晃地缀着一剑,负手而立。
他垂头看了看溪水之中的云母与玄岩,白色的布鞋抬起,轻轻踢了一脚,那石子咕噜咕噜地滚进溪水之中。
“李通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