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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初北想了又想,走到了他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一双真诚的眼睛,有些歉意的看着他:“你恨不恨我?”
郁初北半跪在沙发上,下巴点着顾君之看电视的脑袋,有点不自信,私事拿到台面上来说,顾君之不见得愿意吧。
至少,另一个顾君之肯定不愿意,他会直接把顾振书拎出去,也不会把这些摆到台面上,看别人对他道说是非。
顾君之笑笑,握住她作怪的手。
郁初北感受着他手心有力的力量,反手握住,前些天练的力量还在,手上的茧与他盯着电视看的柔和侧脸,行成鲜明的对比,好像外面风风雨雨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郁初北不自觉的摩擦过他的外侧的指腹:力量。
顾君之立即转头看向她,随即羞涩一笑,瞬间犹如海棠开在了一片满山雪地中的妖艳。
郁初北看呆了一秒,下一刻趴在他肩膀上,鼻息落在他的发丝间:“你生气了吗?”声音柔和。
顾君之不解:“不生气啊。”顾君之立即坐的正正的给她靠。
“他们说你,你也不生气?”
“不啊。”说又有什么关系的啊,从小到大都有人说他的。
郁初北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近在咫尺的肌肤光滑如丝,他的睫毛很长,头发软软的盖住了耳朵,没有脾气,眼睛很亮,又听话懂事,整个人柔软的不像话,仿佛融进了世界上所有纯碎和干净。
像是应该这样单纯的,郁初北坐在了今天的位置上才发现,舆论的基础真的重要吗?弄死了管他是为了什么?就算事后被人议论被人诟病,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