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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变了，而自己却没有变。
两个人的脚步，已经不在一个频率上了。
唐霸主深吸一口气，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指出，缓缓地流淌而出。
若是这一幕，被其他的太虚荒灵宗的弟子看到，肯定会惊讶的惊掉下巴。
一向冷酷无情，见谁都是那副冷板的模样的唐霸主，竟然会哭？
这个硬汉级别的人物，这个太虚荒灵宗最前沿的那个天才，竟然也会哭？
陈清水见状，那脸色更加的苍白。
是的，她知道，她对不起唐霸主，对不起唐霸主这些年来对他的付出，更对不起唐霸主爱自己的那颗心。
但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陈清水觉得，自己离不开唐霸主，但是，自己更离不开莫连。
是莫连，带她又变了千山万水，是莫连，带他看尽了人间繁华，是莫连，让她从一个女孩子，彻彻底底成长为了女人。
一切，都是莫连。
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莫连。
她对唐霸主的感情，已经没有了爱，有的，只有同情与愧疚。
而作为太虚荒灵宗名列前茅的唐霸主，又岂能不知道陈清水的心情？
于是，他轻吸一口气，说道：“你们两个，自行了断吧，我成全你们。”
说这句话的时候，唐霸主的语气，仿佛都是在颤抖。
不难想象，这个硬汉级的男人、说话底气十足的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到底是经历了多么复杂的思想与心情上的斗争。
陈清水脸色苍白。
但是她眼眸之中的，却是那解放一般的喜悦。
终于，可以拜托现在的生活了。
终于，可以与我的莫连，在一起了。
终于，有情人可以终成眷属了。
“连，我们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