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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银牙咬了咬下嘴唇，眼中一抹温柔也是渐渐消散了去。
“袁尊，我对你如此真心，你竟然反过来这么对待我！”
柳如烟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已经渗下一死显眼的血迹，声音虽然不大，却在深夜当中显得非常尖锐。
“我有自己非做不可的事情，除此之外更不能对不住自己的良心。”
“是因为小梦姑娘？”柳如烟提及这个名字的时候，眼角则是轻微抽搐了一下，虽然早就猜到了原因，她却还是想要亲耳从袁尊的嘴里听到。
站在柳如烟背后的小梦，也是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袁尊，嗓子轻轻滑动了一下。
袁尊沉默片刻，还是淡淡点了点头。
而小梦跟柳如烟的脸上则是露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柳如烟毫不迟疑的问道：“你觉得我比不上小梦姑娘？”
“还是因为……你讨厌我同时喜欢男人跟女人！”
“花不弃，叶不离，凤若落，凰必陨，无外乎他物。”简简单单几个字，却道出了袁尊并不会在表面上所显露出来的真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