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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之后,他就在这上面写下了自己名字,并盖上了印章。
这时他想到一事,问道:“人怎么样?”
伍师教知道他问的是谁,感叹道:“接回来后,并无不妥之处,不过他之前说的那些话和做的那些事,有损及都护府利益之嫌,回去之后必受都堂追责,将来想再入仕途,怕是没可能了。”
对比张御所取得的成绩来看,詹治同表现无疑是不合格的,而且差点造成了坚爪部落与都护府的开战,引发南部疆域的动荡,这个罪名一旦追究起来,那就不是小事了。
张御对此不置可否。
詹公作为上一任祭酒,还有是一定影响力的,而且像詹治同这样有长才的人,还有一位老师躲在身后,说不定等风头过去,过个几年又会翻身。
不过,事情到底会如何,谁又知道呢?
这时舱门又被敲响,粟筑的声音传来道:“张师弟,你可在么?”
伍师教见他有客来访,正好事情办完,于是出言告辞。
张御起身送走伍师教,把粟筑迎到了里面坐下,其人坐定后,抬手一拱,道:“张师弟,这次下船之后,因我还另有要事,并不回返玄府,就提前与师弟你来道个别了。”
张御抬手还礼,道:“粟师兄客气,这次多蒙你护持了。”
粟筑摇头道:“张师弟,你高抬我了,你的修为不差,我这次并没能帮上你多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