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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启疑惑:“好像是挺大，怎么了。”
“我就在他面前吃过亏，信不信，刚刚你们跟那个周总的聊天，他已经全部都听到了，你看他眼神，看似在跟别人聊天。其实余光在盯着我们这边。”
马总眯着眼睛看了下:“此君，心机颇深啊。”
苏启说:“李总，我发现个问题，你好像总喜欢盯着雷总看，上次大会你也在盯着他，这是为何？”
李总回过头:“因为他鸡贼。”
“你们两个是大摇大摆的鸡贼别人，他是阴着鸡贼别人，不可不防。”
苏启和马总同时露出了鄙视的眼神。
李总没有再说话，心里仰天长叹:“鸡贼的世界，我一股清流如此难生存啊。”
而后，苏启又看到了一众大佬。
张招阳如同上次一样，和丁总又坐在了一起，正在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谈些什么。
雷总目光到处游离。
罗锤子的位置，原本是在张招阳和丁三石后面的。
他刚坐下，一看这两个人又在嘀咕，一脸无语的望着前面的这两个人，马上起身拿着自己的出席牌，走到了周斗士面前，跟他换了个位置。
想起上一次互联网大会。张招阳总是莫名其妙的发笑，他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不远处，j东的刘强栋也来了，神情疲惫，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感觉与这个光鲜亮丽的大会格格不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