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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说什么?”岑清江不明白了,自己教刘小姐练武怎么就惹到了他了?早上说了一遍,现在又来说这样的话。
“我不想说什么,只是觉得……岑老大深藏不露。你之前不是很喜欢微云的吗?可是听说岑老大最近可是桃花不断啊,又是上赶着以身相许的,又是手把手教着习武的。怎么?难道一向不近女色的岑老大真的春心萌动,想要娶妻了?”这话里有几分酸意,几分试探,就连程文暄自己都说不清。
他只知道上次自己回京之后,总是时不时地就会想起岑清江,想起他虚弱地靠在床头的样子、想起自己搂过的他的纤腰、想起他毫无惧色冲过飞射而来的暗器径直冲向叛贼的身姿,甚至会想起他面无表情,冷静砍下叛贼时的冷酷……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竟会偶尔幻想起岑清江穿女装的样子……他只知道自己想再见到岑清江,所以当微云写信来让自己去接她的一个朋友的时候,他当即给岑清江写了信,说自己没空,让他先把人接到他的船上去,等自己空闲下来了,自己就过去将人给接走。
其实,说到底,只不过是想借着这个借口见一见他而已。
程文暄不愿去深想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他怕自己真的去深想了,就再难面对岑清江,再难面对自己了……
岑清江不清楚程文暄内心里的这些纠结,自然也琢磨不透程文暄这番话之外的深意,只是淡淡道:“这应该跟程公子你无关吧?”
“是,是跟我无关,是我失言了。”程文暄苦涩一笑,转身离开。
岑清江则是一脸莫名其妙,他这次来怎么会这么反常?
到了晚上,四个人聚在一起喝酒。
岑清江向来很自控,她是这岑帮的老大,必须得时刻保持清醒,所以喝酒这种事情,她向来都只是轻沾即可。
刘玉婕只专注于桌上的菜,酒也没喝几口。李松亭喝到微醺也就不喝了,只有程文暄一杯接一杯,谁都劝不住。
岑清江见状微微皱眉,试探着问道:“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他之前从来不这样啊,他这个样子就像是在……借酒浇愁,这一点儿都不像是自己认识的程文暄。
“烦心事?”眼睛里已经蒙上一层醉意的程文暄闻言看向岑清江,“我是有一桩天大的烦心事,可是我不能说,跟谁都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