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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空虚和尚点点头。
“这你也能猜得到？”
“修行吗，讲一个感悟，感悟自身，感悟天地，以自身通天地，融天地。”
说着话，空虚和尚伸出的手掌微微一转，大殿前面空中洒落的雨滴都改变了方向，斜着朝他手掌飘来，然后在他手中汇聚成了一把剑，一把水剑，手一松，哗啦一声散落在地上变成了一滩。
“这天地之间的风雨水火有些时候会告诉你不少东西。”
“师父，那白云禅师放到现在大概是什么境界？”
“应该和长生观的观主差不多。”空虚稍加思索之后做了一个比较。
“不是吧，长生观主修为那么高吗？”
“长生观下修士众多，其中就有人仙，修为不高，如何服众？”
“那蜀山剑圣呢？”
“若剑圣下蜀山，天下无人能撄其锋。”空虚和尚沉默良久方才说了这样一句话。
“厉害！”这句话说得无生有些浑身发热，有些热血澎湃。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天下无敌呗？
“那个观天阁的阁主，太仓书院的夫子也不行？”
空虚和尚斜看了无生一眼。
“大概不行。”
“大概？”
“他们又没比过。”
